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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扫文』黑天by木苏里

卍【相思】

卍  未来星际,科幻,强强,长篇。

卍  萨厄·杨(满嘴屁话臭流氓攻)x楚斯(斯文败类跑火车受)

卍  给木苏里太太打call!!!!!爱死这篇了!!!!继续撒泼打滚安利!!!!

日常的小甜饼看腻了就需要这种走剧情流的文来解解腻。

星际背景的文我真的是第一次看完,其实这篇已经要脱离星际的范围了,归属于科幻更合适,大概百分之七十之后我就开始,卧槽?啊?这啥?居然是他?居然这样?还有这种操作?分分钟懵逼。

故事大体就是从星球爆炸开始,牵扯出了一个时间回溯的实验。背后的原因是隔壁星球过度开发资源,隔壁星球通过时间回溯保住自己的星球,却把一切副作用都转嫁到了楚斯和萨厄他们的星球上。楚斯和萨厄和一众小伙伴的父辈们活着的开发程序,死了的通过时间回溯从各地汇聚,共同阻止实验的继续,楚斯萨厄和小伙伴们就保驾护航,铲除异己,后面星球大战的时候燃爆了。

楚斯出身孤儿院,而孤儿院是为了给时间实验提供实验体而存在的,当时的楚斯还不明白却本能地想跑。一次半夜逃跑的时候被养父撞上,然后被收养。而蒋期却在几年之后死在巴尼堡爆炸事件中,而当时被抓住的凶手,就是萨厄·杨。于是萨厄被关进太空监狱,服刑期和星球寿命一样长,嗯,然后星球爆炸了。

楚斯后来到了训练营,萨厄进监狱之前就是和他同一期的队员。那是的两人虽然互相看不上,但其实同样出色的两个人有一种莫名的默契。更深刻一点的是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,萨厄是救了楚斯的命。所以从那时起,楚斯其实是想要从自身的冷漠中抽出一丝信任给萨厄的。但是蒋期是当时无依无靠的楚斯与世界的唯一联系,所以巴尼堡事件之后,楚斯的所有希望都被萨厄毁掉,那一丝信任也被收回。

不过幸好,巴尼堡事件的真正凶手并非萨厄。当时巴尼堡聚集了大量的反对时间实验的科研人员,背后的主使决定一网打尽,所以才制造了巴尼堡的爆炸。

萨厄也是时间实验的牺牲品,他从小被抓去做实验,生活暗无天日却也是唯一一个实验成功品,他能无数次回溯时间,换句话说就是他永远不会死。可是在他找到办法活下来之前,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回溯自己濒死时候的状态,他一遍一遍地体味着死亡时候的痛苦,真的是……心疼死了。

萨厄和楚斯的关系看似是浅淡,但其实已经是深入骨髓的深情了。毕竟楚斯从小的生活教给了他冷漠阴暗,幼年在动荡不安中四处奔逃。等到他成为了安全大厦的长官,他的责任更是沉重,永远是需要他足够强大到去独当一面。而萨厄和和他一样强大的存在,在萨厄身边他能感受到久违的安稳感。就像星球大战的时候,他可以放心地把最艰难的任务交给萨厄,而萨厄绝对不会让他失望。

他们的爱情并非细水流长的堆积,而是交付生命的深沉。

记几个格外喜欢的片段。

快到结尾的时候,楚斯和萨厄在格盘进程中进入了时间错乱,回到了两人还在训练营的时候。于是小长官和小萨厄在漏下阳光的树荫下接了一个吻,两人以前总以为是做梦的画面,并非是似曾相识,而是在这个时空真真正正发生的事情,弥补了两人年少时候的过往。

在下一个时空,楚斯碰到了一个受伤的小鬼,他问人家:“疼不疼?”而那个小鬼就是小时候刚刚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萨厄,那个萨厄记到了如今的人,就是楚斯。这种命中注定的跨越了时空的重逢简直了……远处爆炸的火光,璀璨的星河,无人的旷野,不能再浪漫……

还有一段是楚斯和蒋期……在错乱的时空中楚斯和萨厄回到了他小时候和蒋期的住处,那时候蒋期还没有死。在时空消失之前,楚斯忍不住提醒蒋期在巴尼堡爆炸那天千万不要出门。但其实那个时空的蒋期就是时间回溯的产物,是在爆炸之后停留在那一时刻的不生不死的物质。他无奈于不能告诉楚斯真相,又心疼楚斯的孤凉,只能对着他终于长大的儿子说:“你跟我儿子很像。”“我想看看他成年的样子。”“我很高兴。”暴哭了。

不过幸好一切结束时候,他和一个深情的姑娘都活了下来。他得以以父亲的身份看见儿子长大之后的样子,也听见了那个姑娘告诉他蒙卡明菲餐厅的另一个永恒的名字——星河璀璨,阳光干净,在人间所有美好的存在里,不论是活着或者死去,我总是最爱你。

好像写的都有点虐……但实际文风满欢乐的,一个臭流氓瞎撩一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。比如萨厄要喂楚斯草莓,楚斯怕他下毒使劲盯着,萨厄就笑着说:“我觉得长官脸色有点绿,所以来喂颗红的调节一下。”还有俩个人跟踪孤儿院院长到花店,然后开始飙演技,楚斯一脸严肃:“你们这儿有类似猫薄荷那样的花草么?一舔就服软不闹脾气的。”店员懵逼.jpg问他是要喂猫吗。楚斯又说:“不,喂男朋友。”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,顺便萨厄一直叫楚斯是长官,啊……苏……

顺便安利一首歌《光年之外》,简直像是为这篇文量身定做的。

贴一段歌词。

面对浩瀚的星海

我们微小得像尘埃

漂浮在一片无奈

缘分让我们相遇乱世以外

命运却要我们危难中相爱

也许未来遥远在光年之外

我愿守候未知里为你等待

我没想到为了你我能疯狂到

山崩海啸没有你根本不想逃

我的大脑为了你已经疯狂到

脉搏心跳没有你根本不重要


缘分让你们相遇乱世以外,命运却要你们危难中相爱。

致你们。

——

  楚斯蹙着眉猛地转头,据说“已经走了”的杨先生正弓身趴在他的椅背上,冲着他抬手招了招道:“你刚才在说谁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?”

  这个姿势离得有些近,楚斯心里猛地一跳,条件反射般偏开头重新坐正身体,留给了萨厄·杨一个后脑勺。

  他蹙了蹙眉,正要开口说话,萨厄·杨就一挑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让他重新回过头来,“别转开脸,你刚才说的……不会是我吧?谁说我没有留下的理由?”

&

  正当他把画面一点点拉近放大的时候,背后的萨厄·杨突然开了口,“有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在想一件事情。”

  楚斯手指一顿,但并没有回头:“你居然会长时间琢磨一件事,难以想象。”他的目光依然落在影像上,语气听起来很随意,好像只是在忙碌的间隙顺口回了一句。

  萨厄·杨又动了一下,似乎用手支住了头,他笑了一声,沉沉的声音顺着椅背传过来,“我也很惊讶。”

  很奇怪,笑里居然有些自嘲的意思。

  楚斯终于转过头看向他。

  萨厄眯了眯眼,眸子里映着的灯光掩在睫毛的阴影下,被切割成了无数细碎的光点:“我做了一件一直想做的事情,没有后悔,也没有遗憾,为什么仍然有些不痛快?我想了很多年。”

  楚斯蹙起了眉,看了他很久,“想明白了?”

  萨厄“嗯”了一声,低低沉沉的:“因为有一个人不高兴了。”

  他眨了眨眼,眼里的光点细碎得像那幅纳进世界的星图,“我不痛快居然不是因为我自己,真是……太奇怪了不是么?”

&

  楚斯没好气道:“不然呢?反正你现在也是闲着不是么?”

  “好吧——”他随口应了一句,而后直起身体就朝驾驶座这边走过来。

  楚斯抬手朝飞行器深处指了指,“转错方向了。”

  萨厄·杨耸了耸肩,“武器有一点就够用了,其他的我也用不上,这里唯一需要收拾了带下去的也只有长官你了。”

  楚斯:“……”

&

  楚斯用挣脱出来的那只手拨了拨他的手指,但也没用力,拨了两下没拨开便也就随萨厄·杨去了。他维持着抓着萨厄·杨手指的姿势,有些纳闷:“上一回在基地里,我推你那么久你也没动静,现在怎么又这么容易醒了?”

  萨厄·杨累归累,却并不厌烦跟楚斯这样聊天,他动了动脸,用下巴在楚斯肩窝里蹭了两下,拖着调子道:“因为破天荒地尝了一回被恐吓的滋味,所以留了一根备用神经。”

  楚斯在一片黑暗里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声音,轻轻眨了一下眼:“恐吓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感觉怎么样?”

  萨厄·杨似乎是很含混地笑了一声,轻微的震动顺着耳根滑进了楚斯的骨头缝了:“前所未有的刺激……”

  他停了一会儿,又补了一句,“但我不想再碰见第二回 了,长官。”

&

  这种心理某种程度上和刚开始有情感的孩子一样,就好像漫长的时间又回到了起点,没有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和旁枝……

  他只有两只手,所以只能专心抓住一个人。

  楚斯看着萨厄·杨的眼睛,弯着的眸子里还含着一点笑。他的眸子是那种清亮的浅灰,近乎透明,总给人一种冷漠又深不可测的感觉。好像再怎么笑都含着一种旷久的寂静。

  “萨厄……”

  “嗯?”

  楚斯看了他一会儿,然后伸手抱了过去。

  “也许……这样做晚了一点。”

  晚吗?

  萨厄·杨的下巴压在他的肩窝里,很轻地眨了两下眼。浅色的眸子掩在半垂的睫毛阴影里,屋内的拟自然光透过缝隙在上面洒了几星细碎的光点,漂亮得完全看不出曾经瞎过好几年。

  当初眼睛恢复后,有很长一段日子他都适应不过来。

  有时候,他会突然看见周围还是一片漆黑,像完全独立于世界之外的一个孤岛。有时候会突然听见有几声模糊的电子音,报着一些时间、能量相关的数据,像是开始幻听的精神病人,还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身上始终残留有一丝血味,浓重而甜腥,挥散不去……

  但是无所谓。

  看,有人毫不介意地抱住他了……

&

  萨厄·杨吻了一阵,趴在楚斯耳边低声道:“我在你给我的通讯器里看见了一个私人指令,应该是跟你那边同步的。”

  “什么?”楚斯说话的声音有些哑,透着一股懒意,像是午后趴在窗台上眯着眼晒太阳的猫。之前被驱散的困倦在这会儿又慢慢席卷上来,他闭着眼,听着萨厄·杨的声音往耳窝里钻。

  “一份私人遗产划分表。”萨厄·杨道:“很像当初训练营出任务时要签的那套。”

  楚斯似乎是听见了,也似乎是没听见,没有应声。

  “那份表上空了许多地方,从头到尾只出现过一个名字。”萨厄·杨沉声问道,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我对于你来说是最特别的那个,区别于其他任何人,就像你对于我来说一样。”

  楚斯的呼吸已经轻了下来,平缓而绵长。就在萨厄·杨以为他已经再度睡着的时候,他之前一直抓着枕头的手指动了动,懒懒地抬起来碰了碰萨厄·杨的下巴,“嗯。”

&

  说不诧异是假的,但是楚斯绝对不会像邵珩那样在公共频道嘶吼,他另外单独联通了萨厄·杨驾驶舱的一对一通讯,道:“你总能让我惊讶到不知该说点什么。”

  萨厄·杨也切到了私频,直接开了全息屏。他眯着眼拖着调子懒洋洋地说,“不用说什么,长官,留着等打完这一场再好好表达。”

  “冲着这里——”他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嘴唇,“尽情表达。”

&

  “这是不是说明,早在十七八岁的时候,你就已经跟我亲在一块儿了?”萨厄·杨让开了一些,半垂着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他。

  楚斯嗤笑了一声,拍了拍他的脸侧,“真正十七八岁的你听见这话恐怕要给你一枪。”

  “那我就管不着了。”萨厄·杨点了点自己的嘴唇,冲楚斯半真半假地道:“亲爱的长官,快来吻我,枯草衰杨,青春易过。”

&

  楚斯眸子一动,看向萨厄·杨,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:“清除那些实验组织,会觉得不习惯么?”

  毕竟对于他来说,从有记忆起就是一个成功的实验体,从没有体会过被时间追赶的滋味,现在突然落回常人的世界,不知道会不会有一点遗憾。

  萨厄·杨举着杯子的手停了一下,紧接着,那双好看的眸子便弯了起来,眼里盛着落地灯温暖的光。他碰了一下楚斯的酒杯,说:“不会,其实我很高兴。”

  我很高兴,能跟你一起老去。这样,在化为坟墓的时候,就可以对你说:我爱你,有一生那么长。

  楚斯突然明白了埃斯特那句话的意义——有些事情,即便不用纸笔,也一样会被铭记。

  比如“我爱你”。

&

  阳光依然干净,星河依然灿烂。

  世界也依然在长久深情中缓缓地朝前走。

  于是时间奔流,得以见证人间在漫长岁月里,所有的永恒和不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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