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NDZ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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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贺文』语臣心

我自己的十八岁生日贺文。

cp是解雨臣x我=BG≈原创女主。

全是ooc、私设,苏雷文,毕竟我生日我开心就好。

又名《哈哈哈哈老子终于把我男神睡了!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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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文/SANDZN

 

“解氏集团当家人解雨臣先生日前被拍到与年轻女子出入酒店,疑似恋情曝光。但解氏集团目前已经明确否认报道的真实性,澄清解董仍为单身……”

舒逸听到这里直接拔了电视电源,然后扑到沙发上把自己埋了起来。

解雨臣本就引人关注,花边新闻比明星只多不少,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嗤之以鼻,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,但乍听见这‘证据确凿’的一次,扪心自问之后觉得自己竟然要信了。

不然……那位向来洁身自好的人,怎么会去酒店那种地方?

一想到她肖想了快十年的‘监护人’就要被别的女人抢走,她只想把自己闷死在沙发上,留一具尸体让那人铭记一辈子。

舒逸将满十八岁,就差了几个月而已,她却已经在解雨臣身边过了快十年。他占据了她目前生命的一半,以后也只会只多不少。

而爱,也只会只增不减。

她是解雨臣从血泊里带回来的孤儿。

不知道最初的防备如何化解,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生出依赖,更不明白为什么会陷入深爱。可当她意识到的时候,她就已经泥足深陷,无法自拔了。

解雨臣这个名字,注定是她一生的铠甲与枷锁。

 ——

解雨臣回家的时候就看见自家的姑娘趴在沙发里一动不动,当他打开电视发现是娱乐频道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
无奈中却又有着丝丝甜蜜。

这姑娘小时候还知道收敛,随着长大却愈发地放纵。明里暗里和他说了不知道多少回,都被他不轻不重地挡了回去。

起初他还有些懊恼,怨自己没经验带坏了孩子。可在喝到了宿醉过后的热粥,尝到了夜半归家时灯火的温暖之后,已然无法自持。

这个时候,他最后悔的事情也变成了没能早些撑起个密不透风的屏障,护她安稳,平白让她这些年来因着自己受了那么些大大小小的伤。

其实舒逸是不在乎的,替这个人挡刀挡枪她心甘情愿,甚至是渗入血液植入骨髓的本能。更重要的是,她能凭着这新旧不一的伤随时讨些甜头。

比如,现在。

“解雨臣……”‘监护人’大她十几岁,她却毫不在意地直呼其名,毕竟,这是解雨臣默许的。“我喘不上气来,心口也疼,是不是那一枪还没好?”

这摆明了是碰瓷,她背后的伤口都已经只剩下一个嫩红的浅疤了。

但解雨臣还是坐到了她的身边,轻轻给她抚着后背顺气:“怎么会,如果真的不舒服,我把医生再叫来?”

闻言,少女立刻收了那故作可怜的腔调:“不用麻烦了。”

说完,她直接跑回房间,‘砰’地一声撞上了门,明目张胆地朝解雨臣发着脾气。

解雨臣看着紧闭的房门,无奈地摇头笑笑。

他分明知道只要自己多哄一句,那姑娘心上马上就能开出一片花园,可这次偏偏不行。

毕竟……他家的小姑娘马上要成人了啊。

 ——

几个月一晃而过,解雨臣的绯闻非但没有消停下来,反而愈演愈烈。他和舒逸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,一不想解释,一个不愿主动去问。

所以到最后,舒逸索性直接住到了学校,眼不见心不烦。

生日那天,每天都气炸了一般的舒逸根本没能想起来。直到有人送她礼物的时候她才如梦初醒,然后亲手打破之前想在这天和她的‘监护人’正正经经表个白的春秋大梦,她那位‘监护人’今天没准也带着一位姑娘去了酒店。

放学的时候,有人来班里找她,那人穿着对襟的唐装,矮胖的身材脸上却挂着恭谨的笑容。是‘梨园’的管事,舒逸见过他。

那人恭恭敬敬地朝她一鞠躬,吓得舒逸赶紧躲开了。他略微低着头,垂目说:“小姐,主子请您过去听上一出戏。”

舒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生怕别人把她当成封建残余势力。

不过啊,她还是悄悄地生出来一丝雀跃。

‘梨园’的主子还能有谁?

解雨臣。

 ——

园子不大,只有一个戏台,也只有一个人能登台。

舒逸坐在台下,几个月来的阴翳一扫而空,心跳随着京胡牵扯间的嘶哑声一点一点加快,撞得她不知是痛是痒,只惹得她坐立难安。

随着那人现身,清亮的女声传入耳中。

词句舒逸早已听不进去,只是盯着那扮上花旦比自己还美上几分的人捂着胸口,积蓄着眼泪。

短短几句几步之间,几尺见方的戏台之上,那人水袖飞扬,美目媔只,仿佛又给她讲了一边那情的来龙去脉,仿佛又陪她走了一遍从青涩稚子到情根深种的路,快得她喘不上气,又喜得她不知今夕何夕。

唱罢,台上的各色艺人低着头迅速消失,解雨臣著着戏服走到台边,半跪下朝舒逸招手:“过来。”

舒逸边哭边打着嗝跑过去,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,下面还踮着脚尖。解雨臣被她坠的脖子要断,只好伸手掐住姑娘的细腰,把人抱上了戏台。

正当他想着是不是自己没养好这孩子怎么这么轻的时候,他念着的姑娘还没站稳就扑到他身上亲了个痛快,顺便糊了他一脸泪水,蹭了自己一脸油彩,然后红着眼睛质问道:“那个女人是谁?!”

解雨臣忍住笑意,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:“是老师啊,我这技艺早就生疏的人不找个老师,怎么再给我的姑娘唱好一整出戏?”

舒逸只愣了一下,然后就趴在他胸口哭了个昏天黑地。解雨臣无奈,把人抱回了梨园的一间小屋子。

待他卸好妆换了衣服,舒逸已经缓过来了,见他看过来抱着被子委委屈屈地问:“所以解雨臣你就一直跟我装大尾巴狼?”

解雨臣但笑不语,坐到了床边。

舒逸警觉:“你干什么?”

解雨臣牵起她的一只手,放到唇边吻了吻,然后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衬衫的领口上:“今天,你十八了。”

无数种意味喷薄而出。

比如,以前我把你当故人之子。

比如,以前你只是个无法对自己负责的小孩子。

比如,今天你已经成人了,可以自己做决定了。

比如,今天你给我的承诺,我可以当真了。

比如,我们可以像两个成年人一样……相处了。

舒逸由他引导着,手指颤抖地解开他衬衫的衣扣,一颗,两颗……

接着她被人束住了手脚,被人从额头一路向下吻去。

触手可及之处的所有肌肤都是她以前不敢想象的地方,压抑着呻吟,却没能控制住不知缘由的眼泪。可第一滴泪水还没划过眼角,就被人轻柔地舔去,继而细碎地吻去剩下的所有。

在浪潮中翻腾,她几乎要窒息而死,却又满足得无法言说。

银瓶乍破,春蕾初绽。

那一瞬间的空白时,她想,这样的话,就算死了也好啊。

 ——

一天的大悲大喜和半夜的有氧运动之后,舒逸陷在被子里几乎毫无知觉。半梦半醒间,她听见那个人在她耳边说:“你知道为什我给你起这个名字吗?”

“因为我想护你一生舒然自畅,安逸无忧,你……愿意吗?”

怎么会不愿意?

这样的话,那我还是活着在你身边烦你一辈子吧。

舒逸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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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挪了挪身子,硬壳在玻璃门上敲出清脆一声。

望捌想要越狱去找寻自由,爪子挠着塑料盆壁,爬上来又掉下去。

守宫瞪着大眼儿透过玻璃看我。

斯斯从他的小软垫下探出尖脑袋,‘嘶嘶’地吐着信子。

少爷们在别墅里叠着,看见我,同时张开了肉垂。

迪迪‘吱’地叫了一声便跑掉了,炮弹一般撞上了自己的笼子。

窗外几只飞鸟掠过,衔来了盎然春意。

我听见青玄的脚掌踩在地上,他朝我扑来,给了我一个吻。

我弯腰抱住他,闭上了眼睛,清浅地呼出一口气。

再睁开眼时,面前是万丈霞光,天高地迥。

“所有苦难与背负尽头,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都是行云流水般的此世光阴。”

十八岁,感谢所有人的祝福。

天高路远,我总能走到。

星辰为冠,日月加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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